偏偏傅临牧啥记性不好,苏苏用过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给苏琅在眼皮处抹了一层金色的亮粉。
远远的看起来就像是两个红配金的大灯笼,要是配上个大红唇且忽略掉惨烈的底妆,不就个年画娃娃吗?
一夜奈良山:咯!笑得我都打嗝了。
西瓜少女:苏苏用惨烈的现实,告诉了我一个道理。
神仙颜值,也抵抗不住男友的毁容式化妆。
苏琅:我忍,这是自家的(熊)男(孩)人(子)。
然而真正让苏琅忍无可忍的是,傅临牧给自己插簪子的手法。
他就这样干脆利落的在苏琅头顶的发包处竖直的扎了下去。
“扎”!了!下去!
苏琅似乎听见了自己头顶隐约裂开的声音。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苏琅一脚蹬在了男人的小腿上,将这个尽捣乱的男人踹开。
苏琅:“傅临牧!你这是戴簪子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拿木棍戳西瓜呢!”
“有人带簪子给架成天线的吗?”
“竖着戳,怕不是你在给我提前上香。”
傅临牧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 “噗嗤”的一下差点笑出了声。
肩膀一耸一耸的抖个不停。
苏琅呆滞望天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生无可恋”四个大字,浑身就像僵硬的沙雕快要被风化了。
傅临牧扯了扯苏琅的衣角,指了指屏幕。
一夜奈良山:已截图,今日份的沙雕快乐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