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牧觉得刚才派兵去用导弹炸了整个法恩斯家族都没现在这么刺激。

苏琅的想法真的让他感觉到有些恐怖,于是傅临牧赶忙说道。

傅书:你回忆一下,是不是煤球在你去医院的前后都特别凶。

苏琅回忆了一下,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啊。

煤球去医院和提及医院的时候整只猫都显得更暴躁了一点。

可傅临牧怎么知道的?

难道这是猫咪的通病吗?

于是他诚恳的道谢,苏琅:好的,我知道了。

就在苏琅与傅临牧闲聊的时候,一个阿瑞斯的军官走了过来。

军官一身黑色的硬挺西装,腰间还别了把手枪,神情却不老辣看着傅临牧的目光有些游移。

时不时的还四处张望了下,像是在确定什么。

那平凡的五官是丢在人群中完全找不到的类型,他的呼吸稍稍微有些粗重的向傅临牧汇报到:“老板,法恩斯家族的基地已经被全部炸毁。”

“请问下一步…”

他的话都没说完,就被傅临牧给一枪爆头了。

他的眼神涣散,大半个脑子都被子弹的威力给炸没了。

这军官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是一句未说完的“怎么”。

傅临牧用枪管解开对方套在外面的阿瑞斯军官制服,果然看见里面的衣服上绣有法恩斯家族的族徽与美丽的紫色香根鸢尾。

那象征着光明与自由的香根鸢尾,竟然是个法恩斯黑手党的组花。

傅临牧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过他的态度就是

“呵!真是找死。穿着这样一身就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