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点不想变回去了,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忽然傅临牧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傅临牧感觉肉垫下的触感有些不对劲,怎么不像是踩在温暖的身体上而像?
塑料膜的触感。
将自己小猫脑袋低了下来,才注意到苏琅的手上裹上了保鲜膜。
傅临牧回忆起自己给苏琅手腕上带来的杰作。
那道血流不止的伤口。
这才意识到正常人手上哪里会好的那么快。
苏琅就是忍受着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替自己跑前跑后的吗?
傅临牧将眼睛睁大让风,蒸发干净眼眶里的潮湿,这家伙就那么喜欢这只猫吗?
他感觉自己应该是洽柠檬了,酸酸的。
我给可是你的打赏榜no1,怎么都不见你关心关心我。
傅临牧大佬显然是忘了自己曾经将苏琅做的食物扫到垃圾桶里的黑历史。
苏琅将煤球的一只爪子放进水里:“怎么样?”
“烫吗?”
苏琅将水温特地调成了40度,就是不知道煤球能不能习惯。
傅临牧:磨磨唧唧。
想他过去天寒地冻,窗外大雪纷飞都能洗个冷水澡。
热水澡哪里来的那么多讲究?
结果让傅临牧没办法接受的事情还没完。
苏琅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块粉红色的手帕,折了三折变成了一个小浴帽戴到了煤球的小脑袋瓜上。
这个小浴帽就是防止猫咪的耳朵不小心进水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