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家伙胆子比芝麻粒还小。”萧榆把被子往他那边拽了拽,继续说,“小时候自己作死偷看恐怖片吓得要死,非要跑到我的床上睡,踹都踹不走。”

“只是小时候吗?”

萧榆嗯了一声,没听出这句话是个什么语气,陆森身上大自然的冷木香闯进鼻息,弄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这个单音钻进陆森耳朵里,在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上打了一个结,把有断开趋势的弦又给接上了。

只是小时候而已,还没懂事……

陆森正在尝试自我安慰……

说服自己失败……

还是不开心……

心里别扭的不舒服,上次那人中蛊,萧榆就很担心,还为此不开心,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听语气虽是抱怨,但也不是讨厌。

他不言语,萧榆不说话总觉得这气氛更加怪异,好在他已经不是十八岁年轻气躁无法控制冲动的青春期,便没话找话的问起了阿佳的事。

“化抓看上她,对她下了情蛊,消息传到南寨,在你们到来之前,我就已经见过她。”

当时看见萧榆爬窗上来,他确实是惊讶的。

“真的有情蛊啊,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被下情蛊的人,会一辈子只喜欢那个下蛊的人吗?”

难怪呢,阿佳当时还给他留纸条求救,是陆森先帮了她,让她得以恢复自己的意识,等婚礼那天化抓把自己的本命蛇蛊拿出来,想和阿佳缔结契约,从此再没人能拆散他们。

可惜陆森给阿佳一小瓶药,涂在指尖,放血的时候血夜混着药杀死了蛇蛊,阿佳体内的情蛊才算真的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