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后来在杨向导那里才知道,那被他捡了手帕的姑娘,见他和其他姑娘谈笑,一气之下才给他下蛊以作惩罚的。
现在萧榆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别是跟他一样吧?
“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调戏姑娘的时候,被中寨那美少年看见了?”
“调戏你个头。”说得谁跟你似的。
萧榆骂回去,又觉得自己好像中气太足,咳嗽两声继续装虚弱。
老爷子蹲身在他面前,左歪头看看,右歪头看看:“孩子,你真中蛊了?”
人老了眼神不好,他这咋看咋觉得这孩儿是装出来的?
“老爷子,您挪个地蹲远些,我怕等会吐您一脸,省得您在骂我不尊老。”
萧榆自小没有“孩子不舒服不想上学,打一顿就好了”的困扰,以至于老爷子这眼神,是真怕他是个棍棒教育家出身的。
好在安德鲁吱哇乱叫着急上火的冲进来:“小鱼,听说你病了?”
“是病了,不是死了。”老爷子不客气地掏掏耳朵,对着老外表示无语。
萧榆最近很少看见安德鲁,那些人天天扛个器材到处拍,都有多少人他也没关心过,安德鲁似乎真挺忙,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还真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为了把虚弱装到底,萧榆没有回答他,“病恹恹”等着杨向导上报中寨,然后派人来带他去“解蛊”。
来的人是陆妹,萧榆并没有觉得多出乎意料。
上次来是扶着张空青,现在完全反了过来,只是陆妹这次连扶着他的张空青也拦下了。
“陆森不在,她是自作主张带你去中寨的,所以除了萧老板之外,任何人都不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