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蝴蝶胸针,翅膀是用彩色碎玻璃拼起来的,不大,但很精致,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栩栩如生。
“你做的?”陈越泱低着头问。
“我做的。”薄淙笑了笑。
陈越泱没说话,拿起来戴上了,别在胸口的毛衣上,陈越泱摸了摸,“好重啊。”
“感觉把你放在我心上了。”陈越泱抬头冲薄淙笑了笑,眼睛眯起来,特别开心的样子。
“你特别像这个蝴蝶,”薄淙看着那个胸针说,“还是彩色的。”
“你还说我像猫呢,变得真快。”
“你长的像猫。”薄淙拉了拉他的手,“我是想说,我第一次见你你就跟蝴蝶似的,特别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从那时候开始就落在我心上了,然后我…”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陈越泱等了一会儿,探过头去看他,“然后什么?”
薄淙低着头没说话,陈越泱又凑近了点看他,“你脸红了?”
薄淙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脸,然后轻轻咳了一声,特别小声说:“然后我心里就翻天覆地啦。”
陈越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书说:“这个环节开始的比我想象的要早。”
薄淙赶紧说:“那等会我再给你来一遍,你先等着。”
“您的菜好了。”
服务员忽然冒出来把两人吓了一跳,然后松开了手,让他上菜。
吃完饭天都已经黑透了,外面的灯光都亮了起来,薄淙背着包,牵着陈越泱的手,两人一起往对面的湖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