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啊,粮食熬的怎么不能喝。”
“那你们怎么从来没喝过?”
薄林山从板凳上跳下来,走到另一边,“我们不爱喝,你从小年年都问你倒是喝啊。”
薄淙说:“你们不喝我也不喝。”
对联贴好后店门头一下喜庆起来,门两边的红灯笼前几天就挂上了,整个门面红红火火的,薄淙跑到路边拍了张照给陈越泱发过去看,过了一会儿,陈越泱回了他一张陈郁正贴对联的照片。
薄淙笑了笑,收起手机几步跑进屋里,喊了一声:“真的过年喽。”
董佩兰听见他的声音从厨房探出头问他:“饺子吃什么馅的啊?”
“我都行。”薄淙说。
跟没说一样,董佩兰没理他,回厨房去了。
薄淙洗了洗手进了厨房,“我和面吧,怪累的。”
董佩兰直接把面盆推给了他,“我调馅儿去,吃白菜猪肉的啊。”
薄淙伸手端过面粉,“行。”
“你这手怎么了?”董佩兰眼尖的看见薄淙左手肿了的食指,“肿了还是破了?”
“不小心砸了一下,没事。”薄淙说,“下午几点炸肉,我叫宁梁送烧烤料来。”
“吃完饭炸呗,今天又不忙。”
“多炸点吧,”薄淙回头笑嘻嘻的说,“给陈越泱家送点,他爸妈都不会。”
董佩兰抬起头,“哎哟,忘了他了,我那天还想呢,他爸妈肯定不会,给他送点去,那你去送吧,炸出来赶紧送去,凉了不好吃。”
“好。”薄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