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耳朵一样会冻伤的。”陈越泱说着转身回了宿舍里,“等我一下。”
门半掩着,陈越泱宿舍里其他人都不在,薄淙还是没好意思进去,乖乖站在门口。看着陈越泱弯着腰在桌子抽屉里找东西,很快就找出了一副手套。
陈越泱走过来把手套塞他手里,“我这个给你了,记得戴。”
是黑色的,摸着很厚。毛茸茸的,里面还有一层厚厚的绒毛,薄淙抓着手套,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那你戴什么啊?”
“我还有一副,这副是我买大了的,我戴着不舒服,给你正好。”陈越泱说完从他手里抽出一只,抓着薄淙的手给他套上了,“挺好看的。”
薄淙低头攥了攥那只手,小声说:“谢谢哥。”
陈越泱笑了:“真有礼貌。”
“那我,我先回去了,下午有课。”薄淙低着头抓着手套,原地挪了挪脚步,最后看了陈越泱一眼,转身走了。
回到宿舍,林渠正拿着筷子看手机,看见薄淙回来了跟他说:“下午的绘画不上了你看见了没,花老师有事请假改天再补。”
“不上了?”薄淙掏出手机打开班级群看了一眼,杨絮两分钟前发的通知,“那今天都没事了。”
“对啊。”
薄淙拖开椅子坐下,问林渠:“他俩呢?高兴疯了?”
“买奶茶去了,姚远非要喝,拖着宁梁走了,估计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