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都没被邹缈当回事,欧阳皓委屈得喉咙发紧,有点来气:“我受得了。”

他昨晚都想过了,别人不可以,但邹缈他可以,他的兄弟马上就可以站起来。

“受不了的,”邹缈捡着地上的碎片,“我不香、不软,身高不在166左右,不像小兔子一样会撒娇,声音也不甜,很粗,你喜欢的三围基本部位我一个都没有,你不喜欢的,受不了的,放弃我吧。”回答得漫不经心的,除了红着的眼睛和含糊的声音,感觉不到他曾经经历过的任何激烈的情绪波动。

欧阳皓一下就听出来了,邹缈说的是他喜欢的类型,或许是托他让邹缈找了六年小电影、给他出了不知多少追女孩主意的“福”,邹缈对欧阳皓喜欢什么类型了如指掌。

“我受得了,”欧阳皓不知疲倦似的,“别人不行,但是你我可以。”

“受不了的。”邹缈又说。

他们好似开启了新一轮的言语拉锯战。

可邹缈显然不想和欧阳皓周旋,没等欧阳皓说,他就无奈地了叹口气,催促道:“安慰人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快去吃饭吧,不是说饿了吗?”

邹缈总是这样,嫌他不懂事的时候就敷衍了事。

可是他现在没有在开玩笑,欧阳皓委屈得生气,他握紧了双拳,固执地冲邹缈固反驳:“我都说了我不是在安慰你!我就是喜欢你!我受得了!”

这下好了,邹缈霎时间“唰”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他们总是就是这样吵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