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
「邹缈和别人不一样,他不能走啊。」
罗嘉澍也该知道啊,怎么会那么说呢。
罗嘉澍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他问了一句:
「阿皓……」
「你有想过为什么他和别人不一样,为什么你这么想跟他和好吗?」
呃?
欧阳皓看着,顿了顿。
这些是什么问题?和他的求和途径有关系吗?
他为什么这么想跟邹缈和好?
这……
实在是把欧阳皓问倒了,他似乎确实没有思考过具体的原因。
邹缈是他的好兄弟、对他好到堪比再生父母肯定就是邹缈和别人不一样、他要和邹缈和好的重要原因之一了,但他都被邹缈揍了,按照常理来说,再多恩也不需要用遭受暴力来偿还,而且他鼻子都破了,腿也乌了大块,已经是人身伤害、完全可以报井的程度了啊,要是别人敢这么揍他,他肯定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再不济也得给他说清楚,谁知道他自己一看到邹缈哭就
他感觉看着邹缈哭像是有个不长眼的钻在往心眼儿里钻,啥都忘了——包括现在,他只是想叫邹缈回来,不想邹缈走。
好像有点奇怪,邹缈确实和别人不一样,把他揍了,却不会让他生气记仇诶?
呃为什么会这样?
欧阳浩有些混乱,他此刻好像身处空前的迷茫。
他感觉到,本能之中似乎有什么更更纠结、更深沉的东西让他感伤,是那东西在叫他使劲,使劲去找邹缈,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邹缈,那东西实在太重要,甚至超过了他对自己受伤的关注,好像失去了邹缈,他会惶恐不安。
好奇怪,那个是什么东西呢?是什么东西让他害怕失去邹缈呢?
欧阳皓使劲地催促着自己联想,他想,邹缈到底哪里和别人不一样、而他说什么都要与邹缈和好的正确答案应该就是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可是他却想不出来,甚至才刚刚通过罗嘉澍的提示有这个意识,他找不到可以总结的语句,只觉得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虚无缥缈的不安感让他感觉更不舒服了,让他更想找邹缈依靠一下了——像平时那样,前胸靠着邹缈的后背,下巴挂在邹缈颈窝,整个人都重量都可以倚靠在邹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