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桩见不得光的丑事。
当有人拿出这个事情要挟楚誉时,那么这个人将会得到一个唯命是从的楚誉。
顾臣没有诓他,在两人见面后,这些照片被装在一个牛皮袋中丢给了楚誉。
楚誉打开只是瞥了眼就立刻封上封口,咬牙切齿地望向面前坐着的人。
“你到底想干嘛?”他隐忍着怒气问。
顾臣第一次见到被触怒的他,眉头轻挑表现出兴致:“誉仔,想不到你这么会玩。”
楚誉听着羞辱的话时只能闭眼平复了下内心,握着牛皮袋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他咬着字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臣敛起笑说:“我对你这种类型虽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如果你还和周玺纠缠不清,很快他也能看到我和你的床照。”
“你疯了!”楚誉怒道。
顾臣调笑说:“誉仔,如果我不派人跟踪着你,我差点信了你和我说的话。”
所谓没有看到周玺的话,都是些掩人耳目的把戏。
楚誉没有接话,拿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喝去一口。
对方接着说:“周玺在周董死后背着所有人把财产转移到了国外账户,现在我们在广州的公司出现了亏空,他甚至不愿意拿出来填补,你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谁吗?”
闻言的楚誉震惊地看向他。
顾臣见他难以置信的表情冷笑:“誉仔,他是为了你,把三年前的事情又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