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玺一时语塞,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更差了,徒剩一路的沉默去了订好的餐厅。
后来在吃饭的途中,周玺问了他从哪里学来这么奇怪的观念。
楚誉很诚实地和他普及了几桩有关坐副驾驶出现的婚闹,他越说表情越是凝重,特意强调这种行为带来的感情伤害是有多大。
他记得当时的周玺眼底多了丝笑意说:“我的副驾驶没有其他人敢坐。”
楚誉那会儿没听懂这句话,甚至一副认真脸说:“是的,我也不敢坐。”
后来,自然而然又是冷场了。
不过回家的路上,他被周玺强制塞进了副驾驶,理由是后座很多东西,太挤了不合适他坐。
楚誉无奈,只好伸手把后排放着唯一的书包拿在手里抱着。
两人回家后,楚誉第一时间背着包进了房间反锁起来,将报告单全部藏进了小提琴的琴盒,出了房间的时候,只看见周玺在厨房的背影。
那一刻他恍如隔世,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他们曾相依为命的日子。
而如今所能拥有的一切,好像是他们曾拼了命去争取过的,为什么当初那么波折起伏,反而现在能唾手可得了。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很容易了。
周玺将蛋挞和水杯拿了出来,神情冷淡地吩咐他过来吃药。
楚誉从他的态度里清醒过来,抱着手里的药走到餐桌,按照医嘱把药都取了出来。
许是这一次的量比以前的还要多,他明显看到周玺微微蹙起了眉,脸色并不好看。
当楚誉分开吃下第三次药时突然久久不动,坐在一边回邮件的周玺见到没有动静,抬头看了眼,语气带着不耐烦说:“还不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