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高考的试点,高考前后时期,低年级的学生全部回家,空出整个学校给高考生们用。
而楚誉自然而然回了家里学习,有时候学累了还会在阳台上拉琴。
但在高考的第二天下午,楚誉拉琴放松的时候,被忽然回家的周汝山看见了。
当时的楚誉手忙脚乱地把小提琴给收起来,立刻掉头回了房间里面学习,他的脑海里全是周汝山听见音乐那一刻瞬间发黑的脸色。
那会儿他急忙跑回书房也都是心不在焉地做作业,连握笔的手都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正当他以为周汝山回来取了文件就离开时,书房的门被陈管家敲开,果不其然把楚誉叫下了楼。
周家内禁止有音乐,这是周汝山定下的规矩。
楚誉不仅没做到,还被光明正大抓住。
他不知道为什么周汝山会这么讨厌音乐,却没有把客厅的钢琴给丢掉,这样的困惑不止他有,甚至连作为亲孙子的周玺都表示迷惑不解。
那天周汝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手里拿着斜靠的拐杖,满眼厌恶地盯着站在面前的楚誉。
客厅的低气压让楚誉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低头站着不敢声张。
他不像被骂习惯的周玺,他和周汝山既没有血缘关系,更没有得到过重视,所以根本没有说话的底气或是发问的资格。
周汝山问:“多久了?”
楚誉死咬着牙,思忖着说:“就,就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