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誉见他莫名其妙给自己洗手,顺便连着另一只手也递过去让他都洗了。
周玺抓着两只纤细修长的手搓洗着,把指尖起茧的位置细细揉搓了下。
但他难以忽视余光中狐疑看着自己的楚誉,随便找了个话问:“你今天谈什么事?”
楚誉说:“就年会拉琴的事,顾叔叔拿我开玩笑,非要叫我上去表演。”
这种事情仿佛永远躲不掉似的,从小到大都以各种形式出现。
周玺把搓红的手拿起来,从一侧抽出几张纸巾给他擦干净,身子稍微退开了些洗手台,随口说:“你怎么去?演奏和年会都在同一天。”
楚誉“啊”了一声,清澈明亮的眼睛带着些无知看向周玺。
周玺瞧见他的表情,意识到他又把时间给混淆了,叹了声道:“誉仔,你血压低就算了,脑子还不好是怎么回事?”
楚誉在他的话中仔仔细细回忆起演奏的时间,几秒后恍然大悟拽着周玺的手说:“哥哥!年会和演奏是同一天!”
周玺感觉自己的话白说了,伸手掐了把他的腰:“是啊,你是不是也没把具体时间告诉兰姨?”
楚誉尴尬地点头说:“原来我只告诉了哥哥吗?我以为告诉了全世界。”
周玺翻了个白眼说:“是,你告诉了全世界。”
楚誉讪笑地扯着他的手臂,试图分散注意力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好丢人啊,我差点就去找爷爷了。”
明知道爷爷不喜欢他们碰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