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辞职了?我这两天没去公司。”周渐行说。
我有些难受,你不去公司不就是为了躲我吗?怎么还找上门来了,让我这么难过。
他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说没有,他不信,指着桌上放着的停车小票问我是不是去医院了,还问我去医院干嘛,硬说我有病。
我说我没病,只是那天感冒没有药吃,所以想买一些,方便。
看他的眼神,应该是信了。
我以为他这样就走了,谁知道他又直勾勾盯着我没关上的房间门,他的视线落在了木质的床头柜上,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我想不起来那上面放了什么,等想起来,就看见他走过去拿起戒指盒,像是怕我抢似举过头顶,让我碰不到。
他问我要和谁求婚,我说跟你没关系,他就生气了,打开戒指盒拿出一枚戒指端详半天。
“zjx?”
我耳根有些发烫,不用看,肯定是红了。
“s?”
我们名字的缩写。
他说我想和他求婚吗?我说不是,我只是想留个念想,他笑了笑,拿走了那只刻着我名字缩写的戒指戴在手上,还问我好看吗,当然好看啊,我爷爷做的当然是最好的,不过我没有这样回答他,只是静静地,享受现在的每分每秒。
他没走,在我这里睡的。
谁也没有忍住,做了三次,五点睡的。
49
上午醒来,我身上盖着被子,但我还是好冷,迷迷糊糊中有人喊我名字,然后翻了床头的柜子,找到药喂我吃了。
等我清醒,对上了一双深黑的眼睛,我问他怎么了,他丢过来一瓶东西,我拿起来放在眼前,只一眼便看出来了,这是一瓶安眠药。
一时之间,我什么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