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疯了吗,我点点头,说我就是疯了,我他妈想你想得都要疯了,他又说我有病,我沉默了。
我就是有病,可我不告诉你。
周渐行转身就走了,我也跟了上去,进了一个包间,酒劲一下子就上来了,我身上好热,我有些神智不清,但还是极力克制自己,凑上去抱住了他。
他用力让我和他分开,可我不想,我紧紧抱住他。
“别来无恙。”
他愣了愣,将我一把推开,只回了句:“庄无书,这几个字我受不起。”
我没有动,身上很疼,不是摔的。我问他这些年过得好吗,他挣脱开来,我摔在了地上,他压抑着怒吼道:“好得很,没有你的日子可真是太快活了,我他妈当初傻了才会想跟你在一起,然后让你有机会耍我,庄无书,认识你就是一种极大的不幸,还好分手了。”
我不信,当然只占百分之九十九。
我吃力的爬起来,靠在沙发上看着他。
“复合吗?”
接着就是摔东西的声音,我垂着眼看着他从开始到停下,什么玻璃罐子,椅子都被他摔的稀烂,只听他喘了几口粗气,像是哭了,但没有,他说:“当初是你让分的,庄无书,凭什么你能把复合这两个字说的那么容易,你他妈根本不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根本没资格提那两个字!”
我想解释,可没有说话的机会,也无力反驳,我是真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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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