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在,他怎么还不走。
如果说刚才的我只是半信半疑,那现在对面沙发上双腿交叠,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未曾一刻从我身上挪开的霍景琛,则是在直接朝我高调宣扬此行的目的。
“很好,开大一点。”
摄影师是指纱裙,裙子是高开叉设计。
我怔住,动作也顺带一僵。这还要怎么大啊……给的钱只够我开到这么大。
我努力忽视那道存在感极强是视线,又将裙摆向上挑开几分。
“很性感很棒。”摄影师赞许我。
我还是不习惯被人夸赞,耳根迅速发烫,我想起曾经做过的一个梦,梦中水声粘//腻燥人,夕阳摇曳晃眼。
一个关于霍景琛的春//梦。
场景比现在更摇放//荡大胆。
霍景琛坐在教室的椅凳上,施恩般垂眸看跪在地上自//渎的我。那眼神漠然、不屑和欲念不沾边,反倒是我衣冠不整,春色难掩。
梦和现实果然是相反的。
现在我想重建牌坊,霍景琛却用眼神将我扒光。
“好,完成了,辛苦。”
“你才是辛苦哥,今天真的麻烦你了。”我连忙鞠躬,这次拍摄工作是在算不上顺利,就连一向偏袒我的张心宜表情也有些严肃。
但我没有给她训话的机会,也分不出目光往沙发上睨,拍摄一结束我便老鼠躲猫般摇身闪进更衣室。
换上私服,宽松t恤下的瘦弱躯干空荡得过分,这种病态瘦到底美在哪里?我欣赏不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