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懿明从监视器屏幕里看了一眼站在窗外的几人，翻开记录本：“三天前你执行的这个从开布罗市飞云中市的航班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子龙眉头一皱，太阳穴跟着不自觉地跳了跳：“我只是个乘务员，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赵懿明无所谓地挑了下眉毛，把身子前倾了，放低了声音：“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悄悄把你找来避开所有人耳目吗？因为你现在正身处危险之中，不怕出门就被人毙了的话，你可以什么都不交代。”

孟子龙没说话，但表情明显慌了。

赵懿明靠回椅子上，从审问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扔过去：“这辆黑色越野车里的人认识吗？”

孟子龙接过照片来看了一眼。照片很模糊，但是赵懿明和监控后的几人还是看见他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认得，但不认识，是我那天航班上的两个客人。”

孟子龙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他们因为是私人航空，所以一个航班上除了飞行员之外就只有一个乘务员，负责整个航班的乘务工作。出航班的任务都是临时被call的，那天他接到一个从开布罗飞中国云中市的航班任务，客人要随身携带行礼，所以所有行李都搬上了飞机没有托运。

客人的行李都是隐私，由地面工作人员检验完毕后上机，历来除非必要，乘务员都不会询问是什么。

孟子龙回忆道：“那天的几件行李都包装得非常严密，从外观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其中有一件非常巨大，看起来很恐怖。”

“怎么个恐怖法？”赵懿明盯着他。

孟子龙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那个东西……看上去像一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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