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医生的伤严重一些,因为最后一道伤口割到了颈部大动脉,歹徒凶残,对随手抓住的人质直接下了杀手,好在抢救及时。
阮贤瑜断了六根肋骨,做了急诊手术,医生说躺三个月,半年内都不能乱动。
言雳打了个电话叫来几个同事让加强朱守志病房的保安工作,自己上了迈巴赫把车门甩上,等着身后两人上车。
一晃太阳已经下山,可是谁都没有吃饭的心情。
途中郑鹏宇打了个电话来,说那个发短信的号码是个一次性手机号,追溯不到来源。
言雳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
“头儿,阮副支队怎么样?”
“回去说吧。”言雳挂了郑鹏宇的电话,心情糟糕透了。
随手摸了根烟,言雳打开车窗,瞄了一眼后视镜。
后视镜里,庄晏捏着一张纸巾按在邢焇的额头上,邢焇正在拉他的手。
“你头怎么了?”言雳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没事。”邢焇随口道。
“问你怎么了你就说!”言雳一拍方向盘。
庄晏转头瞪了他一眼,要伸出的手被邢焇拉住。
“头刚才撞到窗框上了,不要紧。”邢焇把庄晏手里的纸巾接过来自己按着额头。
“你就是天天这不要紧那不要紧……”
“嗡嗡嗡~~~~”车载架上的手机跳了起来。
言雳不耐烦地按了通话键:“又什么事?!”
“那个……头儿……是我。”欧阳冰冰怯怯的声音传出来,“警局来了个报案的,钱述觉得你可能想多问两句,就把人请你办公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