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的是:“那小子来了,说一定要见您。”
翔哥烦躁地瞪了远处一眼。
言雳摇晃着酒杯,顺着他的目光朝远处望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舞池另一边,一个背着暗褐色双肩包的年轻男人正站在那里看向他们,脸上表情严肃,但依然掩饰不住一脸的稚气与青涩,看上去像个还没出社会的大学生。
大学生?
言雳眯了眯眼睛。
翔哥转过身来:“哥们儿等我一下,我去办点事马上回来。”
言雳点了根烟,看着他“嗯”了一声。
翔哥起身走了。
邢焇慢悠悠地从他怀里坐起来。
言雳只感觉怀里一空,一股子意犹未尽的寂寞感马上从心窝子里开始蹭蹭地往上冒。
“喂……”言雳支支吾吾,“戏还没演完……吧。”
那人随时还会回来,周围也说不定还有其他正在观察他们的人。
邢焇低头喝了一口果汁:“你身上太热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言雳觉得那张一向冷冰冰白卡卡的脸上居然多了几分潮红。
是挺热的。
言雳深吸了口气,扯了扯自己胸口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