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我呢,就一颗。”

晏淮左当然抵不过他,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子打开,杜牧之叼起一根微微侧了侧脸,用晏淮左嘴里的烟点燃了自己的这一根。

离得太近,彼此呼出的烟草味儿都分不清了。

晏淮左的眼神一直黏在杜牧之的嘴唇那儿,一直等到杜牧之被盯得实在受不了了,在它面前轻轻一吐才回过神儿来。

手把杜牧之嘴里的烟一抽,直接丢进旁边的垃圾袋里。

“你?”杜牧之还没说完,就被封了唇。

“牛肉羊肉更是贵,放外面还以为这是金子做的呢。”在车上,这回子倒是换了晏淮左往回开。杜牧之正打量着手里买回来的东西,细数心碎,心疼那些白花花抛出去的银子,一张嘴就满是生活味儿的末枝小节。

“晏淮左。”杜牧之突然喊起他。

“嗯?”

“其实前两年我也总是这样,和小镇上市集里的农民吵着菜价,又或者聊着天气,看看牧场上的牛羊,喂一喂它们当天准备好的草料。有时候会和费尔德一起喝点酒,吹吹牛逼,看谁赌马又赢了几美元。那样的日子虽然平淡但我却觉得安稳。”已经算是在傻笑了,“我过得还挺好,只是……”

“什么?”

杜牧之却没接着往下说。

只是我时常会想起你,思念成山,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