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用你教?”唇角一勾,杜牧之只留给晏淮左一个邪里邪气的笑,翻身上驾,一踩油门,来到相同的位置,身子下抵力气微微压在后面,照样是一个飞跃,骄傲的身姿带着雪星子全都落尽了晏淮左的眼睛里。
“行啊你,没少玩儿啊。”
杜牧之慢慢开过来停下,右眉往上挑了挑,用带着厚手套的食指轻轻点抬在晏淮左的下巴那儿。“小看谁呢。”旋即放下手,往坡上面走过去。
晏淮左站在原地一愣,下意识地拿手背摩挲着被杜牧之指尖碰过的地方,好像还留了一点雪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呜呜泱泱在心头湿了一片。
突然,漫天的雪落了下来,迷得他睁不开眼睛。肩处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衣服厚实,一点儿也没觉着疼。
杜牧之正站在雪坡上欣赏着晏淮左呆在原地的傻样直乐。
晏淮左站在下面,头没抬起来,只眼睛向上瞥,慢慢地,笑得越来越阴恻恻,越来越狠。
大事不妙。
杜牧之撒丫子开始往外跑。
在我们非洲大草原的的另一处,一只雄狮,正盯着眼前的蹬羚死死不放。他微微踮起尾巴,后腿微微下蹲,蹭地一下猛地朝猎物的方向飞跃,后脚沿着前脚的足迹,飞一样地奔了过去。蹬羚撒丫子开始逃命,两者你追我敢,在草原上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很快,我是说可怜的羚羊,就拜倒在雄狮粗壮有力的前爪之下,被颚口锁住喉咙,身躯都颤抖着,一对漆黑的眼睛里闪着濒死的快感,当羚羊终于坚持不住,雄狮就松开了口,优雅地伏在羚羊的身上把它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