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杜牧之也没有打扰他,沽酒入眠,是个做好梦的时候。

“昨儿酒喝得太多了。”

喝那么多酒又闹到后半夜才睡,这会儿两个人到了傍晚才清醒过来,一个接着一个去厕所抱着马桶干呕,一样的头痛欲裂。

这下子倒是晏淮左有些尴尬,莫名其妙来了一句给自己找补。

“是,酒喝得太多了,误事儿。”杜牧之深以为然,拍了拍晏淮左的肩膀。相视一笑,都清楚一些事情就已经随着酒精蒸腾尽了。而那些关于醉酒后零碎的情绪,只能说喝醉了的人说的都是胡话,不能当真。

“你第三呢,明儿还有个颁奖仪式,奖品是啥来着?”杜牧之倒觉得这点委员会做的是件人事儿,知道众人要狂欢迷乱一夜,特意留了一天休息的时间。

“不知道,不过也无所谓了,管他是啥拿了就是。”晏淮左确实不在意,本来参加也只是兴起。

“你算了日子没,从这儿到夏延要开多久?”杜牧之算了算日子,盛典将近,还剩三四天,是时候规划下路线了。

“放心吧,半天就能开到。我们明儿领完奖就动身吧,旅店已经订好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有空房,别的没啥要求,就希望别像这家店这么坑爹就行。”晏淮左啐了一声,显然对这家店的老板颇有微词。

杜牧之点了点头,跟晏淮左同游有一个好,啥行程都不用太过于操心,从前自己一个人在路上总是随性,因此常常陷入一些小麻烦,这下子好了,有这家伙在啥事儿都省了。

想着想着,杜牧之从楼下多要了一瓶儿冰饮,扔给晏淮左就当自己浅浅地表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