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已经失去了尊严，不能再失去工作了。

要是没了尊严，又没了钱，那她可就太惨了。

林霜喝了口红酒：“没事，其实你说的都对。”

红酒晕染了她的薄唇，让她的唇瓣看起来鲜艳欲滴，就平添了些许妩媚。

妩媚和清纯原本是两个南辕北辙的形容词，但很奇怪，这两种气质交织在林霜身上，却是相得益彰。

顾思明忽然明白路放为什么会咬着她不肯放了。

“不。林霜。那天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请假，是因为邬容容派人强暴你，而不是因为路放。”顾思明深吸口气。

这些日子他一直很自责，几乎没有一晚睡过好觉。

林霜怔怔：“竟然是邬容容干的？”

顾思明很讶异：“怎么？阿放没告诉你吗？”

顾思明也是从老魏嘴里无意中得知这个消息的。

林霜脑子里很混乱，她眼前掠过了那晚那些暴徒拉扯她衣服的情形，还掠过了路放的身影。

她忽然明白了，所以……邬容容进疯人院的事情，是路放处理的？

“抱歉，”林霜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林霜起了身，顾思明就也跟着站了起来。

只是林霜还没动身，眼前忽然就出现了一道身影。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哟，这不是林霜吗？好久不见呀。”

是章蕴。

章蕴也在餐厅用餐，她远远看见林霜的身影，是特意来找她耀武扬威的，此时此刻，她身旁还站着徐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