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沈书掉眼泪和看浣儿哭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前者瞧着她心都要碎了?,也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连忙坐起来。
扯着袖子擦试男人?的小泪珠,半哄着道,“我这样还没哭呢,你倒是哭起来了?。”
一看白珠的样子,绑着湿掉头发的发带已经不知道掉落在什么地?方?了?,湿漉漉的发丝黏糊糊的粘在身上。
被沈书扒拉开的衣裳半掉不掉的挂在白珠的肩头,不提那肩膀处的齿痕了?,破掉的嘴唇就够狼狈了?。
不说还好,一说沈书嘴一撇,又是掉眼泪了?。
平日里不哭的人?一旦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了?,趴在妻主的肩头颤抖着抽泣,是一点儿形象都不顾及了?。
安慰了?好半天才止住了?哭声?,眼皮肿的跟兔子似的,找来药箱小心翼翼的为白珠处理伤口?。
虽然白珠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晚上睡觉沈书还心心念念的,一听见她发出奇怪的声?音就要爬起来看看,是不是压着伤口?疼了?。
多日的阴天终于?放晴见到太阳,暴雨也停止了?,热烈的阳光下水退的很快。
只想?来山庄内休息几?日的严文文被迫留在了?山上小半个月,整日里头暗自愁工作上的事?情,仿佛朝廷内缺少她就转不了?似的。
学院放假一身清闲的白珠并不能体会她的感受,只晓得下山路能走时,严文文第一个嚷嚷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