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白珠念不下去了,都是?无人知道?的私密事情,恐怕一些细节本?人都没有竹卷中记录的清楚。
知道?皇家有独特的消息机构和驭人之术,没想到能够如此的恐怖,记载在竹简上的这些人就像是?透明人,一眼?望穿。
惊叹过后白珠脚底发凉,默默的挪出了隔间。
她虽对?政治上的事情不敏感,但也不是?痴傻之人,怎么能随便就知道?皇家的秘事,要么掉脑袋,要么付出相应的代价。
“哎呀陛下,时?候不早了,郎君还在等着微臣吃饭,就先告退了。”
白珠脚底跟装了轮子似的转头就想跑,一把?被笑的阴森的金如意摁住,耳边传来幽幽的声音,“朕可是?把?爱卿当成了自己?人,朕都坦诚了,爱卿应该无所顾忌了吧。”
躲不了了,现如今在朝堂上陛下无可心之人能用,只剩下编外人员白珠能信任,也因为男德学院的事情变向?和陛下站在了一条船上。
内心百转千回,白珠的面上却不显露,突然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膝盖一弯,扑通跪了下来,以?头触地道?,“微臣万死不辞。”
既然逃不了,那就落个好印象吧,白珠心道?。
金如意嘴角不自觉勾起,垂下眼?眸满意她的态度,扶着胳膊将人拉起来,“什?么死不死的,没那么严重。”
转身?抽出了最?边角用布卷起的轴,后背靠在墙壁上,暖黄色的烛火映照着袍子上的凤凰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来似的。
“监考科举的人都是?定下来的,朕要是?现在安排人进去,那目的太明显了,还不是?和元若撕破脸的时?候。”金如意的手?指点?在了白珠的肩膀上,“只有你,上一届的状元娘,是?名言正?顺参与科举监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