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高度紧张的两个人本能的躲了过去,倒是便宜了在后头坐着的严文文,直面而来的香蕉皮大大咧咧的贴在了脸上。
那抓住时机又要诉苦的架势,让金如意连忙接上后续骂人的话,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
当真是从中午骂到了太阳下山,从思想人格到行为做事,从脚趾盖到头发丝,一处都没能放过。
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借着机会泄私愤。
出来的时候,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膝盖跪的发麻,一点斗嘴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回家好好休息。
严文文颓唐的走在后面,本来中途可以离开的,毕竟这件事情和她没多少的关系,但又贪心在陛下面前表现,导致被留了那么久。
一路无言到了宫门口,白珠推了下武蜜,“要是再听见你说不过脑子的话,就算是在陛下面前,我也要揍的你找不到北。”
“谁怕谁!”武蜜横了一眼。
害怕两人又打起来,严文文钻到中间隔开两人,一手推一个的,瞎着眼睛道,“大家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苦呢?”
要是能听话,也不至于打起来,谁都没搭理她。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如何适合都奏效。
架是中午打的,脸是下午丢的,名是晚上出的。
各自的家属已经在宫外头等着了,马车停了三架,都是郎君来接的。
钱阮青小眼泪汪汪的贴着沈书站,看见严文文的那一刻,小跑着迎上去,“你有没有受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