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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脚步有点飘,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双手撑在桌子上,甩来甩脑袋勉强看清楚了纸上的字。

“你做的决定自然都是好的。”徐远打了个酒嗝,眼睛半眯起,带着丝丝缕缕看不明白的情愫。

“身体怎么样了?那么久不来学院,我还以为你死在沈宅了呢。”

白珠退开了点距离,害怕待会人吐出来,又怕把她幸苦罗列的清单给弄脏了,连忙收了起来。

“好端端喝什么酒,别在我这里耍酒疯。”

男人盯着她了会儿,被凶的委屈瘪嘴,手一下下戳在白珠的肩膀上,“你就是个榆木脑袋。”

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呢,徐远绕了一个圈,坐上了她的位置,故意把双脚翘在桌面上。

大有一副你能奈何我的架势。

“你把荷包还给傅淮,我都看见啦。”

看见也是正常,学院内的老师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谁发生点什么不能知道。

和一个醉酒鬼耗着实在不是办法,白珠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打断了。

“我告诉你哦,荷包是傅淮那心机男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挂在你身后的。”

自个叙述事情,还断断续续的要想一会,就这样了不忘揭对方的老底。

管它是怎么来的,荷包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白珠不想去再追究是怎么回事,只想把眼前的醉汉给弄走。

“为的就是让你和沈公子吵架。”

一句话给白珠愣在原地。

记忆中的傅淮不争不抢,说话永远细声慢语的,就算是生气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