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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知道你想要为父亲完成遗愿,但思想改革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提到父亲,白珠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在女尊的大环境下,白珠能有为男子站出来的觉悟,全都是受到了已故父亲的影响。

父亲的容貌已经模糊了,只晓得他身上总是萦绕着淡淡的墨水和宣纸味。

破旧漏雨的茅屋,是父亲工作的地方,也是耗尽一辈子心血的地方。

白珠总是趴在讲桌案边,听父亲给台下的孩子讲课。

告诉他们人生不止只有嫁人一个选项,世间天地辽阔,有许多值得去追寻的东西。

后来因病去世,白珠自然的把父亲的期盼背在了身上,成为了藏在心中的执念。

从回忆中抽离,白珠眨了眨有些红润的眼睛,点头算是不计较国女监的不告而来行为。

学院内特意圈出了一块空旷的草坪,供给学生户外运动时使用。

一个个身穿劲服的少年,神采飞扬,照葫芦画瓢的跟着老师拉弓搭箭。

即便是没能射中,也开心的乐呵,互相比着谁的箭飞的更远。

看见学生能够在阳光下如此肆意,白珠心情好了一些,正准备介绍新开设的课程,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