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成这样了。”那荷包饱受□□的样子,让白珠怎么拿回去还给人家。
一切落在情绪敏感的沈书眼中,就变了意味。
将东西扔白珠脸上,咬着后槽牙,“心疼了是吧,又是外头养的哪个小蜜,怎么不带回家给我也看看?”
咂的脸一疼,白珠知道又要开始了,总是会被沈书安上莫名其妙的罪名,仿佛她是什么大色魔一样,见到男人就走不动道。
“只是一个荷包而已,我今天就去还给他。”
“只是一个荷包?”
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书眼眶通红的,怒视时表情有些狰狞,“绣着鸳鸯戏水是普通荷包,白院长单纯到鸳鸯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这是鸳鸯?”白珠挑眉,都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在身上的,自然是不会注意到上面绣了什么东西。
拿到光下仔细端详,“这不两只鸭子吗?”
沈书都不知道该如何讽刺来的好,如今女人的借口都找的那么拙劣,瞎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抄起手边的水壶冲着她脚尖砸了过去,“滚!带着你的荷包一起滚出去。”
静悄悄的北院瞬间热闹起来,陶器碎裂的噼里啪啦声和男女主人的对骂,惊起了树上栖息的鸟儿,扑腾的翅膀远离是非之地。
双瑞蹲在墙根偷听,判断局势是否需要喊家主来主持场面,门就被哗啦拉开。
白珠蹦跳着穿着一只鞋子,腰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胯,衣领也翻的翘起来。
就算是如此狼狈的模样,依然金鸡独立站在庭院内,昂首挺胸指着屋内的男人,“你就是个泼夫,谁家赶妻主出房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