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那幕,许青窈一阵眩晕,极力?佯装镇定,若无其事道:“我应该谢谢他。”
“这么说,你好像对他无意?”
许青窈听了这话,心下愈发奇怪,一个?外地的大官,初来乍到淮安,问旁人家的私事干什么,而且还是?什么“有意无意”这种莫名其妙的酸话,这像是?一个?大权在?握的男人该问的吗?更不?要说这人还是?个?太监。就算是?听了外面的传言,打算查一查合作对象的底细,这会儿审的也该是?事的真假,哪有问这个?的。
面对这种不?知?所以的问题,她的回答自然也是?模棱两?可,“传闻捕风捉影而已。”
对面不?说话了,然而却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像是?立在?床边的一尊冰冷雕塑。
许青窈心里打起鼓来,都说太监因身子上?的毛病,心性残佞古怪,该不?会是?她的贸然之举激怒了他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后怕,身体往后仰了些,双手紧紧抓住身子底下的被褥。
她的动作幅度很?小,还是?被他察觉,“你好像很?紧张。”他握住她的手,将它们从已经被抓皱的床单中解救出来。
“手都湿了。”
他说完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块帕子来,替她将手心和手指都擦拭干净。
那种冰凉的绸缎质感,像被一条蛇信子,舔过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