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来自异域的巫师在享受这种操纵他人生命与病痛的愉悦,仿佛通过这个,抚慰自己失去祖父的痛苦回忆。
他不知道的是,结实粗粝的铁笼正缓慢而静谧地在他背后打开,预备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没有人吗?”背后响起低沉恐怖的问询。
巫医回头——
鲜血喷涌而出,几乎没来得及感受疼痛。
惊恐的瞳孔中,映出一把淬血的银刀,刀柄上嵌满宝石和琉璃,在鲜血的浸染下,显得更为妖艳。
薄青城染满鲜血的手,在他眼前晃荡,指尖之上,勾着两袋异香浓郁的锦囊。
“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
这正是他这段时间?以来为薄青城配制的解药——也是毒药。
会上瘾的毒药。
“还记得吗,曾经我对你说过,希望我不会有用到它的一天。”巫医故事里的祖父,他一直记得,指尖离药只有一寸的时候,老人用这把匕首了?结了?自己。
那时他说过,他永远也不会步故事里的人的后尘。
薄青城将插在巫医后背的匕首捅得更深。
“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了?。”
“虽然这邪药让我上了?瘾,却也着实解了?我的毒,我本来可以供着你的,可是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永远有后路,我不喜欢后路。”
薄青城把手里的药粉尽数撒进巫医口中,虎口卡住下颌,拇指食指同时发力,将死尸的嘴紧紧阖上。
“现?在都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