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报信的两人,将见闻都说了。
薄青城冷了半天,才有些失神地问:“两人真就住一起?”
大约是见主子神色不对,两个小奴都不敢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年龄小的才讲,“男的还摸女的手?呢。”
那大些的朝小的后颈拍一把,“胡说,是女的要帮男的干活,男的不愿意,两人打起来了,女的摔倒,衣服都湿了。”
小的原不通世事,听了这话,再?回想自己所看到的,才恍然大悟,“对,就是这样!”
薄青城低着头,一言不发,回过神来,见两小厮还守在跟前,似乎还有话说,不过他?也?没?兴趣听了,随手?给两人在桌屉里各抓了一把碎银子,“下去吧。”
那小的边走边把银子放在口里咬,也?是舍不得这样丰厚的报酬,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爷,明天还用去吗?”
薄青城定定看过来,也?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盯着人,刀子似的。
旺儿总管见了,忙呵斥道:“得寸进尺的小东西?,还不下去!”
两个小孩飞也?似的跑了。
薄青城像是没?了魂魄,无声地翕动嘴唇,半晌才说出话来,“去,去把巫医叫来。”
“你昨天说的那个法子,还管不管用?”
“您真的要用?”南疆巫医的袖口探着一只雪白的蛇头,信子不住嘶动,似乎对眼前的男人充满好奇。
薄青城捉过蛇,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小指挑着蛇尾细细把玩,一面在脑海里回想两人昨天的对话。
“除了让人上瘾,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