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青城双手撑在榻上,姿态慵闲,盯着她看了会儿?,赞赏道:“你很聪明。”
如今他才发现?,说别的东西无法引起她的兴趣,只有这些机锋才能让她偶尔附和那么一两句。
“告诉我?,你曾经是怎么识破我?试图放在薄羡身边的细作?”
“那个?账房伙计吗?”
许青窈心想,事情已?过去良久,如今告诉他也无妨,当然?,不?可否认,那句对于她智慧的拍马,的确有取悦到她。
“这事说来也不?难,那个?账房,声?称老母在外?乡,每月寄出一笔月钱和家书,只是后几年,每月寄的钱和信越来越频繁,这倒也无妨,毕竟他的月钱也是水涨船高,怪就怪在此?人非要主?动解释,说是老母病重,这就怪了,既然?是老母病重,为何不?寄药材,或者,直接请来此?地给看看,毕竟,薄家就是干这个?生意的,反倒要多此?一举,舍近求远。”
许青窈陷在回忆中,苍白的脸上露出清灵的微笑,“可见是此?人心虚。”
“那怎么听说后来你们还在用此?人?”薄青城问。
那人的反水也是他没想到的。
“听过‘羚羊挂角,无处可寻’吗?我?只是提了他作管事,为他添了月钱,又给他寻了个?专管稽查偷漏的位置。”
“这样?风险很大?,难道不?是奖励人作内贼?到时捅出更大?的篓子来,可就后悔莫及了。”
“你薄二爷百里挑一送来的人,我?们自然?要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