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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高傲,睥睨着眼前人。

“宋总厉害,”良久,明河道了这么一句,而后转身,朝外而去。

姜慕晚不仅半分面子都未给人家,还将人家狠狠的磋磨了一顿。

什么万事以和为贵,什么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在她这里,都不存在。

她姜慕晚是谁?

临死也绝不低头。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到她跟前来吠。

十一月初,宋思慎与付婧多方凑钱,解了她临县酒厂的燃眉之急。

人脉是个很好的东西,可一旦这些东西不能用。一切都是空谈与摆设。

宋思慎多次规劝,可无果。

唯有付婧知晓,姜慕晚其人,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姜家是她的心魔,放不下,也不愿放下。

一旦放下,便意味自己自己服输。

她怎能甘心?

十一月初至十一月中旬,姜慕晚待在首都,暗地里变卖财产,欲要填补新加坡那笔亏空。

十一月中旬,c航新航线食品案敲定,姜慕晚亲自督导的案子,到嘴的鸭子不可能让他飞到别人嘴里。

十一月二十日,深秋已过,迎来的是冬日的寒凉。

晨间的薄雾让冷空气更加快速的推进。

这日清晨,君华顶层办公室内,曹岩正在同顾江年汇报工作,靠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满面倦容,站的稍近,定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昨夜、c市首富顾江年与c航领导人把酒言欢至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