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呢喃声:“姜慕晚。”
顾江年细细琢磨这三个字,将它拆开揉碎再合拢,似是想在这三个字中琢磨点什么深意出来。
旁人不知,徐放知。
顾江年此时,应当是怒了。
只是这人,太善于隐藏。
楼下,姜慕晚坐在沙发上,白猫蹲在她脚边,昂着脖子望着她。
一旁,兰英想:当猫还是有好处的。
恰比此时,一屋子的人对这位女子及其好奇,均是不敢明目张胆的打量,放眼整间屋子敢明目张胆打量的,也就这只白猫了。
白猫昂着头瞅着她。
姜慕晚靠在沙发上擒着浅笑淡淡的回望这只白猫。
数秒过后,女子浅笑呢喃:“跟着他,可惜了。”
这个他是谁,兰英似乎隐隐听出了些许苗头。
但不大敢确定。
“老板,姜临前妻此人无从查起,且姜副总在首都多年生活轨迹皆是空白,此人-----,”留不得,当然,后三个字,徐放没说。
身为秘书,他可以提点,但不能太过火。
今日之所以言语出来,无疑是晨间的传闻将他震惊了。
他们被姜暮晚狠狠地阴了一把。
“徐放。”男人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