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男人,就连看起来纯洁,所知甚少的高中生,也不过这么一回事。
见色起意罢了。
这显得书中的她多可怜似的。
可从来没有哪个男生对她好颜好色呀。
鹿岛有点不高兴。
不高兴,当然就要让别人也尝尝这种不快乐了?
她轻哼了一声,很随便地找了个借口,敷衍道。
“我没飞信呀。”
苏文:“……”
这理由当然说服不了人。
不远处的男孩们甚至发出一声爆笑,很忠实地贯彻了幸灾乐祸的原则。
“姐姐……你听听。”
“我都要被笑话死了。你这么好看,一定心善吧?就当行行好,可怜我一下嘛。”
“可怜你呀?我只可怜自己人,别人不可怜的。死在我面前,我都不心疼的。”
鹿岛托长了音调。
听起来有点嗲。
旁人若不熟悉,只会觉得声音的主人,一定是那种可可清纯干净的女孩子吧?
偏偏她说了这么渣女的话。
偏偏苏文就吃这种调调。
他早发现了。搁江泽的话说,他就是天生犯见,总是喜欢吊着他的、让他感觉抓不住的那种刺激。
鹿岛正合她口味。
苏文脑袋晕乎乎的,心扑通扑通跳:“姐姐,那怎么成为你的自己人呀?”
“不会压根此路不通吧?”
鹿岛很恶趣味的。
她瞥了眼一旁戴着耳机、好整以暇瞧着好戏的少年——少年处于小团体中心地带,男男女女围着他,都想和他搭会话,却又不敢太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