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假意咳两声,示意屋里的人收敛点,他已经进来了。
林深时放佛听不来也看不到,捧着毛巾向下移了位置,撑着钟溪午的小腿肚,继续敷着。
余杭:“……”
刚刚是谁要谢谢他来着?
钟溪午脸上有些烧,动了动膝盖:“林深时,我不疼了,你快松开我。”
“别乱动。”林深时皱眉说,拿开毛巾,皮肤上已经没有烫伤的红痕,他抽了两张纸巾擦干残余的水渍,细致的卷下裤腿。
钟溪午跳下来,对着余杭无措的不知要说什么。
余杭倒是挺自然,把文件夹放在桌子,笑着说:“溪午吧,我是余杭,史密斯医生的学生,也是林子的校友,我们开过视频。”
钟溪午在这间办公室里看到林深时就猜到两人认识,他说:“记得。”
余杭从柜子里面拿出件白大褂穿上:“今天下雨,怎么来的医院?”
“开车来的。”
“真好,”余杭一颗颗的扣扣子,叹道:“不像我,出行什么还要蹭别人的车。”
钟溪午轻轻笑了笑,初见的窘迫感一下子少了许多:“余医生不介意的话,可以蹭我的车。”
“好啊,”余杭说:“过两天我想来个成兴市一日游,溪午给我做导游。”
钟溪午满口答应,林深时不乐意了,开口直接赶人:“做过诊断回你学校去,我公司最近招人,员工宿舍住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