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挺好的?”宋萧手机都快要拿不住了,“他回家娶老婆,你赚得…盆满钵满,呼……合作共赢……”
“萧萧宝贝你没事吧?这次是真感觉你被掏空了,怎么?你和你家男人先做后爱了?”
“他是禽兽,不是我家的!”宋萧恨恨捶被,一说起徐垣舟瞌睡都没了,情绪高涨,义愤填膺,“臭流氓死变态,喜欢到处乱啃的狗东西!”
“哦豁?哦豁?哦豁!你终于开窍了宝贝!他啃你哪儿了?有没有开发你呀?找到你的g点了吗?泪腺发达吗?柔韧性怎么样?解锁了什么姿势呀?我都可以教你的宝贝!”
宋萧被他一连串的问题砸得晕头转向,有气无力道:“我一滴都没有了……”
简惊讶道:“哇哦——这就是传说中三十岁的禁欲老男人吗?萧萧宝贝你好性福啊!”
宋萧冷笑:“这性福不要也罢,太亏肾了。”
他费力起身,被褥从肩膀滑下,露出了白里透红的身体,白的是肌肤,红的是吻痕。
这畜生昨晚把他啃了个遍,压榨他到最后一刻,累晕前徐垣舟仍精神饱满,像只逮住了骨头的饿犬,睡觉的时候都抱着他,护食得很。
宋萧能做什么?他什么都做不了,唯二能保住的只有嘴巴和清白。
只是这清白毁得也差不多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反倒是徐垣舟,衣冠楚楚,人模狗样,为了预支一个月的量,疯得简直不像是人。
对,他本来就不是人,他是禽兽!
宋萧咬牙切齿,扶着腰拎起床边的衣服,这禽兽总算做了件人事,房内的狼藉打扫得干干净净,半点也看不出来昨晚的放肆。
他套上衣服,因为短期不适决定放弃穿裤子,轻装出门洗漱。徐垣舟在厨房做早餐,心情愉悦地哼歌,声音传到宋萧耳中,竟是成了炫耀的资本,越听越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