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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萧不知该作何感想。
一晃眼就过去了两三天,宋萧和唐霖没再提那次展览,彼此默契地守着红线,不再越池一步。
而宋萧依旧在等,等有天唐霖能告诉他为什么,等将来唐霖能挣断枷锁,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大概是清楚有些东西无法挽回,徒劳规避罢了。
这些天天气都不太好,非雨即阴,都说冬季不常下雨,干燥得很,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了,从元旦开始间断地下了好几场,可害惨了那些窝在家里要发霉的人,休息时间都用来吐槽这阴晴不定的老天,义愤填膺。
宋萧倒无所谓,只是有点担心又请假了的唐霖,盯着屏幕坐在桌前敲笔。楼外的雨不大不小,砸向窗前划下数道湿痕,宋萧听着雨声数秒划水,好不容易熬到了五点半,唐霖如他所料,准时给宋萧打了电话。
那头静了半分钟,才渐渐响起唐霖干哑的声音,宋萧隐约感觉出了什么事,问他怎么了,唐霖强撑着,一字一句都像是挤出来般,花了许久才努力拼凑成一句话。
唐霖说,萧萧,可不可以来医院一趟。
宋萧身体僵直,艰难地说好。
良久后他才发觉,自己的手是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