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向爸妈提出练习柔术,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逼问他这么做的原因,听完前因后果我直接气得睡不着觉,当了七八年的三好学生,我第一次想找那群人打架,让他们闭上臭嘴,虞楠意外地拉住了我,让我抱着安慰他就行,懂事得令人心疼。
我生出歉疚的自责,原来虞楠离开了我的羽翼,竟是无端受到了外界的恶意,我暗自发誓,等到中考完,我一定待在虞楠身边,陪伴着他成长。
13
直到十六岁的一天晚上,我梦遗了。
梦里的触感太过逼近真实,我全身无力,眼见着有个模糊的人影跨–坐在我身上,他蒙住了我的眼,用舌尖挑逗着我所有敏感的地方,快感欲落不落,不知过了多久,我发出了几声忍耐不住的低吟,泄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我大汗淋漓地惊醒,虞楠正安然睡在我身边,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紧挨着我,反而退至到床沿,感觉下一秒就能摔下去,我忍着身体的异样,将虞楠悄悄抱过来,起身去了洗手间。
本以为只是青春期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可自那之后,我几乎每晚都被迫承受着那般快感,日复一日,停留于表面的攻略不再满足,我被撬开了唇,与另一张柔软交缠,他捻弄着我的汝珠,亲吻,撕咬,舔去我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我被伺候得太过舒爽,荒谬地不愿在梦中醒来。
每次事后的早晨,我都会下意识去洗手间脱掉衣服,仔细检查我的身体,皮肤光滑,并没有一丝痕迹,我换上干净的内裤,心想我大抵是太杞人忧天,把这种现象归罪于迟来青春期的反噬。
我不再和虞楠同住一间房,怕自己大晚上弄出些诡异的动静,虞楠好像有些不可思议,纯良地问我为什么,我哪能说出口,虞楠在我眼里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我不可能把他带坏,用年龄这种理由搪塞过去。
虞楠竟看出了我的闪躲,大胆地凑到我面前问:“哥哥,你是不是梦遗了?”
我瞪大了眼,短促地呼了一口气,虞楠没有任何窘迫,坦荡地说:“我也梦遗了,哥哥不用害羞。”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