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转过身去,就要离开。
怎料他才走了一步,倒在地上的男人忽而发出凄厉的笑声。
“白凫哥哥。”他咬字清晰地说,“你逃不掉的,这间房子的智能系统已经被我入侵,所有门窗已经关闭,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
白凫脚步一顿。
“所以,你还是乖一点,来……”
“是么?”白凫背对着打断他,而后毫不犹豫地,拎起一只钢质画架,砸在了身前的玻璃之上。
砰!
整间屋子随之晃动了一下,蓝叙疯狂地挣扎起来,极力往白凫那侧爬去。
而须臾之间,经过连凿数下,玻璃质落地窗炸裂四散,哗啦啦的响动里,白凫跳窗而出,蓝叙伸出的手徒劳一抓,掌心空空如也。
傍晚。
白凫微微调整了下脖子上的绷带,从流砂医院走出来,一辆光缆车恰好停在他身前,他走进去。
是沈蜜。
见他受了伤,却又神色不愉,于是她识趣地没有开口问,只是简单确定了下目的地,便就无声地设定好自动架势系统,着两人往前国际飞梭机场走。
车辆无声行驶,上得高架桥时,一直闭眼小憩的白凫终于开了口。
“沈小姐。”他道,“你听说过愈疗所么?”
“愈疗所?”沈蜜挑了挑眉,“您是指治疗哪方面的愈疗所?”
白凫再次沉默下去。
就在沈蜜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试探着要再次开口时,白凫又道:“那你认识什么比较资深的心理咨询师么?最好是在布尔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