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梭停靠机场,白凫在舒愈文的搀扶之下踉跄地走出去,一辆光缆车适时泊在二人身前,舒愈文带着他坐进去,车辆行驶向前,一路带着他穿过城区,到了酒店。
出了电梯,被拦腰抱起,白凫很轻很轻地开口,恍惚道:“这里,是哪里?”
“一处安全的地方。”他笑着道,“放松一点,不要紧张。”
“哦。”白凫懵懂地颔首,很是听话的样子。
舒愈文低下头,轻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缓缓将他仰躺着放置在了柔软的床上。
而后白凫垂着眸,任由一双大手剥去他的西装,开始解他的衬衣衣扣。
脑子里好像被什么给定住了,只有混沌的一片白,反倒对眼前之人生出依赖与臣服感,对方不论做什么,都是再合理不过的。
良久。
灼热的呼吸在颈间喷洒而下,舒愈文低下头,要去咬他的锁骨。
而下一瞬,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
嘭!
门被人以重锤敲下,裂出一道缝隙,缓缓开启。
白凫涣散的眸光微微偏移,循声望去,穿着白卫衣的男生出现在门后,雾蓝色的眸森冷如冰,一字一顿望着舒愈文道:
“你找死。”
白凫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一双蓝眸正望着他。
糊成一团的大脑吃力地转动,他想起些朦胧片段,蹙了蹙眉,哑声道:“我怎么了?”
“因刻。”江汀缓声答,“一种新型致幻剂,无需吸入,只要皮肤微量接触,就能让人在一刻钟后陷入深度催眠状态,神智脆弱,受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