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下楼，看到滚到楼梯口的女孩儿，头上开了个口子，在流血。男人因为反复滚动，刀子已经深深刺入背部，嘴里正一口一口吐着血。

这时，门口的欢迎光临感应器刺耳的响起：“尊敬的顾客，欢迎光临阴阳典当铺。”

凌霄抬眼一扫，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莫修染。

虽然天气冷，莫修染依旧穿着黑大衣，两手插入兜里，缓缓向柜台前走来，看到楼梯口那两个倒在血泊里的人，面上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淡淡问：“你杀的?”

“是他们先动的手。”凌霄知道自己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加上这当铺没有监控，解释就是掩饰，不解释就是默认，他觉得自己就是倒霉催的。

莫修染微微笑了笑，没有再与他讨论这件事，而是将话题转到此行的目的上：“典当行什么时候有拍卖?”

凌霄回答：“月底。”

“一年寿命是多少钱?”

“一百亿金币。”

“夜青玄的寿命只剩五年这事，你不要与他讲，月底我会去拍卖行买寿命给他。”

“明白。”

凌霄听到这话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他告诉莫修染的秘密便是夜青玄只剩五年寿命，这会儿莫修染告诉他要为夜青玄高价购买寿命，他应该喜极而泣的，然而现在楼梯口还躺着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他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