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靠墙的消毒柜找到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经过仔细辨认瓶身贴着的标签,找到了麻醉药品。
照着说明书,他把白色的粉末用水调匀后,慢慢吸入针管,然后走到手术台前,反复深呼吸五六次,一鼓作气将麻醉剂全数注入女孩胳膊,女孩当场便晕了过去。
他定了心神,又重新抄起手术刀,每将刀尖对准女孩的耳朵时,手就控制不住的颤抖,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心一横,一边想象切肉的场景,一边用刀顺着女孩的右耳朵根切了下去,当场血肉分离,殷红的血顺着刀口汩汩流了出来。
他把切下的耳朵迅速丢到一旁的盘子里,急忙翻找出金线和针,用最快的速度给女孩儿的伤口处进行了缝合包扎,以免失血过多。
做完这一切,他又到消毒柜里找来保鲜盒,将血淋淋的耳朵丢了进去,并且密封,然后打开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冰箱,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他的手立刻冻得通红。
冰箱很大,但里面的保鲜盒拥挤不堪,他完全没有打开的兴致,他怕自己会被吓死。
冻好耳朵后,他抱起手术台上昏迷的女孩,关了灯,打着手电快速向楼下走。来到二楼,他顺手提了保险箱,飞也似的下到一楼。
一楼很宽阔,屋里除了玻璃柜台和柜台后的货架外,再无其他。临街的方向安装着一面宽阔的落地玻璃,赤白的阳光照进来,使得整个屋子很明亮。
女孩在转椅上醒来时,已是下午。
“给你金币,”凌霄将一袋金币送到女孩的手上,“数一数,一万。”
女孩得了金币,哪顾得上自己那只断掉的耳朵,直接背了包,跳下椅子向外奔去。
凌霄嘴里默默说了句:“欢迎下次再来。”
但他希望,这个断耳姑娘可以在一月之内赎回耳朵,如果不能,他希望她永远别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