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吗，他也是一个人。

苏玖哲点了点头，抱着书接着看，江深玩了两把游戏，看着苏玖哲从卫生间出来，这已经是他洗的第五次脸了。

江深关了电脑，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边，苏玖哲皱了皱眉，似乎不赞成他走来走去，江深坐到他面前，把他手里的书拿了下来。

“你就不能放松一下，天天这样不累吗？”

苏玖哲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笑了笑：“还好吧，习惯了。”

“你一直这么累吗？”江深问。

苏玖哲没说话，累吗？可能累吧，他没太大感觉，甚至他觉得累点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活着。

江深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都不记得了，醒的时候身上披着带着柠檬和淡淡的烟味的外套，他记得昨天想和苏玖哲聊聊，对方没回他，两人就一起发呆，再然后就早上了。

江深转圈看了一通，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他有些着急的站了起来，忘了自己脚上有伤，下意识的扶住桌子爆了粗口“操！”

苏玖哲皱眉，睁开眼从吧台里站了起来，目光对上江深的眼睛，江深笑了笑“你在这啊，我还以为你自己走了，把我扔这了呢”

苏玖哲从吧台里出来，扶着他坐下，声音有些沙哑和疲惫“坐好别乱动”

江深朝他晃了晃脚“放心吧，已经没事了，消肿一大半了。”

苏玖哲“嗯”了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