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取出来时刮到了红肿得快要滴血的阴蒂,陆宁禾哼了一声,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
陆屿看着他泥泞不堪的下体,问他:“知道错了吗?”
没有回答。
陆屿就说:“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再给我答案。”
但室内的灯一直没关,身上的东西也一直没清理,他睡不好。
做了很多梦,梦到小时候陆屿抱着他让他看自己看不见的东西,梦到陆屿带他去医院检查身体抱着他的脑袋让他别害怕,梦到陆屿骂他骚,把他下面弄得很痛。
他总是半梦半醒,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能感觉到周围很亮,但人似乎昏昏沉沉陷入了梦里。他无意识的流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淌,落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地图。前面十几年流的眼泪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
陆宁禾再次清醒过来时,陆屿就坐在他身边,他身上的那些绑住他的东西全都解开了,陆屿拿着湿巾给他擦脸上的泪痕,见他醒过来,就问他:“哭什么?”
陆宁禾张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陆屿就和他接了个吻,陆宁禾感觉有水顺着嗓子下去。
“问你哭什么?你委屈什么?”
陆宁禾摇摇头。
“那就是舒服的?”陆屿作势要起来开抽屉,陆宁禾用手指勾住他的衣服,陆屿回头看他,“怎么?不舒服?”
“哥哥…”陆宁禾皱着眉叫他,语气和之前他被陆屿从洗手间里抱出来的语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