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禾偏过头去不看他,眼尾发红。
“周昂摸过你这儿没?”陆屿突然问,“我操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嗯…小处男呢,疼得直抽抽,你是不是只给他摸了没让他操你?”
耳边的水声越来越大,陆屿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即使他心里千万个不乐意,陆屿之前也和他做过那么多次了,甚至可以说陆屿比他都还要了解怎么才能让他高潮。
他就那样站在淋浴头下面,双腿夹着陆屿的手指,小腹抽搐着往外喷水。陆屿贴近他的耳朵说他骚。
陆宁禾眼眶彻底红了,“你想做就做,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骂我…”
他的确是不骚的,陆屿比谁都清楚,陆宁禾有多清纯,他如果不清纯的话绝不会成为周昂心里的皎皎白月,甚至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心上人恨他。
好感人的苦命鸳鸯,陆屿嘲讽。
即使是陆宁禾后来爬到他身上来让他顶进去射精,其实也不过是希望陆屿的精液可以覆盖住以前噩梦般的夜晚里给他留下的痕迹。陆宁禾太年轻了,心理上都还觉得需要为了爱情守住自己的贞洁,也是这个原因,他后来在让陆屿操他后面的时候,表现的异常羞怯。
或许是在那个瞬间,在陆宁禾眼里,他和陆屿才是真正在一起了,不过陆屿不觉得,陆屿只认为是陆宁禾勾引的手段而已。
他对陆宁禾清纯的认知不过是来源于十几年来的朝夕相伴。
陆屿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但他根本没管,用毛巾随意擦了擦陆宁禾的身体,就抱着他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床单与楼下他们常用的别无二致。
“你真的学不乖,陆宁禾。”陆屿说,“不是说要一直和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