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非常热情,陆屿察觉他的不对劲,下面凿得用力,陆宁禾眼泪一直在流,看不出是真的舒服还是只是想哭,“怎么了?”
陆宁禾仰头漏出脆弱的喉结,陆屿亲上去,再次含混着问他怎么了。陆宁禾下面一阵阵收缩,往死里夹陆屿似的,
他一直不回答,陆屿只好继续做,白嫩的小腿就垂在陆屿腰间,红绳挂在脚踝上,好似可以听到叮咚作响。
他捏住陆宁禾的脚踝,让它搭在自己肩膀上,起初陆宁禾身体僵硬了一下,而后又很快柔软下来,任由陆屿随意操他,室内水声大响,简直可以听到回音。
窗外突然淅淅沥沥下起雨,陆宁禾的叫声裹着雨声传到陆屿耳朵里。陆宁禾眼泪一直不断,这雨声像是提醒了什么。
或许提醒了一些相遇。
陆屿突然心软下来,在陆宁禾和他一起射精的时候,吻陆宁禾的耳垂,问他:“突然怎么了,宝宝。”
陆宁禾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拉着陆屿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哭着说:“不知道,感觉这样不对。”
他委屈极了,表情和小时候给陆屿说他的玩具坏了别无二致,只是这次坏掉的不是玩具,是别的东西。
陆屿射完把自己拔出来,抱着陆宁禾去洗澡,在浴室问他:“有哥哥也觉得不对吗?”
但没人回答,陆宁禾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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