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生,大学霸,你是聪明人。”陆屿面带讥讽,“你知道选择题的答案的。”
少年人的爱会成为缝上周昂的嘴最好的针线。
周昂想要冲上来揍他,可是一站起来,耳边都是陆宁禾的“我恨你”。
他想起来昨天夜里,他还拥抱过陆宁禾,想起陆宁禾在窗台上站着的时候“周昂,周昂”的叫他。陆宁禾是易碎的瓷器,他可以破碎,但是不可以由自己打碎。
他浑浑噩噩站起来,往外走,陆屿说了一句:“你们的房间就在楼下,203,还记得吗?”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弟弟操起来,超爽。”
周昂还是一拳揍在了陆屿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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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禾躺在床上,床单都皱巴巴的,到处都是不明液体,有的还没有完全干掉,脸上还戴着眼罩。
他身上又穿着昨天来的时候喜欢的那套绸缎居家服,皱着眉躺在床上,嘴角破了一点,脸上很脏。
很多精液。
周昂颤着手把他的眼罩取下来,丢在床底,陆宁禾的眼眶很红,眼皮上每一根毛细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想拿湿巾给陆宁禾擦擦脸,可是怎么也擦不了,他手抖得好厉害,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砸,砸到昏睡的陆宁禾身上,衣服上晕开一点,像是下了一场只有他知道的小雨。
他颓废坐在凳子上,看着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秒针一圈一圈的走。
“怎么办啊…陆宁禾…”他把头埋进自己双手,“你以后…你以后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他哭得像是受了很大伤害的狼,陆宁禾是扎进他皮肤里的纤维,他一旦动作,就会疼痛不堪,可是怎么都取不出来。